却因为味觉不太好折损一半。
偌大影院,只有他们这有甜香蔓延。
电影空调在秋季也被调得极地,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冰窖。
音效本是响彻全场,竟也随着温度变低不少。
厅门在这时不知怎么又开了。
谁会在进度条过四分之一的时候过来?
三人侧过脸去看,只看到迅速消失的一条光缝。
同时身后响起沉闷的走路声。
“咚”
“咚”
“咚”
银清微微侧过脸,视线里有个圆噜噜的东西滚过。
他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去看三人,没有说话。
严森和岑让川没发现什么不对,继续吃着爆米花看电影。
只有白芨,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淡。
她想起那天跳楼听到的沉闷巨响,慢慢转头看去,发现身后依然全是空荡荡的座位,什么都没有。
刚刚没有进来人吗?
她不信邪地挺直背往后看去,只看到一条笔直走道。
电影院太黑,她看不清走道斑驳痕迹是什么物质,除了黑就是黑。
忽然,一丝血腥气夹杂腐臭从她背后袭来。
白芨浑身僵住,她攀着座椅,慢慢往自己座位后方看去。
黑黢黢的走道,黑黢黢的浑圆,边缘流苏似的向外散着。
白芨定住,看了好一会,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她想验证自己的猜想,更想避开脑中可怕的记忆……
于是,伸出了手。
指尖距离它不到一寸时,银清出声喊她:"白芨。
"
冷冷清清的嗓音令空气愈发寒凉。
脑中混沌立时清明,白芨蓦地回过神看他。
隔着中间两个人的距离,她清晰看到银清眼底流金淌光,非人的威慑力在这刻铺天盖地压来,她被吓的动弹不得。
以前只是怀疑,现在是笃定。
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