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穿过后院月洞门。
门开了又关,满地银杏叶被轮子碾过。
秋风萧瑟,薄毯下没有任何衣服遮掩。
银清被风一吹,冷地回过神时,他、鲛人、崽子都被岑让川转移到后门外。
这处地方靠近山脚,根本没人来。
鲛人抱着菜篮里的崽崽拽了拽花裙子,嘟囔道:"干嘛把我也丢出来,我可以在池塘里泡着隐身,又看不到我……"
"嗷呜~"崽崽蹬腿,梅花肉垫张开两朵小花,索要抱抱。
银清愣在原地顿住,看了看腕上的手链,又看了看身旁两人。
他终于知道这是感觉。
这不就是偷情又不想曝光……
鲛人小声抱怨:“三天两头做,到头来还是个外室……我就说正室当不了,善妒又不端庄,跟狐媚子似的天天勾到床上,现在被赶到外边……”
“哗啦”一声。
水花四溅。
清晨时分,靠近宅子的河边无人走动。
围墙瓦片上,穿着五颜六色的苏叶循声抬眼望去,率先看到河面炸开一朵巨大的白花。
还有一条迅速隐没在水里像是鱼一样的东西。
河边一个裹着薄毯赤足的男人面无表情把轮椅放下,拎着竹编菜篮路过。
当人越走越近,苏叶看清他的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绝了,边缘小镇都有这么帅的男人?!
虽然看起来不太正常,脑子像有病的样子,但无损他的美貌。
那张清冷淡欲的脸是从未见过的类型,长发披散,裹着薄毯也能看出的宽肩,加上颀长身高简直跟疯了的秀场模特似的。
苏叶没忍住,吹出一声流氓哨。
一直在盯着主人的白狗跟着她的视线望去,登时呲牙。
没穿底衣的薄毯下空空荡荡,凉风从缝隙间渗入,底下凉飕飕的。
他想着干脆就这么过去药堂,肯定流言四起。
到时候借势戳破岑让川的谎言,再借机上位,坐稳正宫位置后看她还怎么到处勾搭人。
正想着,头顶传来口哨声,悠远绵长,肺活量十足。
银清抬起眼皮,厌烦地看她一眼,又低头去看那只白狗,冷着脸走过。
"帅哥,别走!"苏叶看到帅哥两眼放光,也不管底下白狗冲她嚷嚷,大声问,"你微信号多少?加一下呀~"
银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回头看她:"宁野,你这一世怎么也改不了这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