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疯了,晃着树干想逃,被抓住后不得已承受进攻。
他受不住,喊出声:“你撞到了!还剩一口气。
在车盘底下,现在已经被我勒死了。
”
岑让川动作顿时停止。
他在说什么……?
他把尸体捆在车下带回来?
他明知道尸体在,还引诱她在车上做这种事?
疯了……
真是疯了……
这次轮到岑让川想走,银清不让。
搂着她,坐上来那刻,不小心撞到车喇叭。
伴随长鸣,银清抵达树巅,摘下最后一粒果实。
他喘着气,撒下一地刚采撷下的新鲜白果。
绳结打开霎那,隐藏在兜中果子蹦着断断续续冒出。
夜间湿凉,晨露沾湿她的上衣,他坐在树顶还未缓过来,立时拿自己的衣服给她擦拭。
又怕她嫌不干净,小心翼翼吻去那些露水。
“你!”岑让川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又怕他爽到,更怕他舔自己掌心。
究竟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才能让他明知道她撞完人后又心安理得的蛊惑勾引,在尸体上来这一场欢愉?
银清拿汗湿的鼻尖蹭她,柔软滚烫的舌深入索取事后安抚。
岑让川实在膈应地慌,随意回应两下打开车门。
凉风灌入。
她才发觉外边空气竟也有浓郁的草木香。
“要怎么处理?”她更想解决眼下这个问题。
银清得不到有效安抚,心中正难受,听到她问也不想说。
岑让川深呼吸一口气,把气压下。
托住他后颈吻了又吻,给他把裤子蝴蝶结绑漂亮,衣服掩好,这才搂着他下车。
银清满意了,打了个响指。
车盘底下发出一声闷响,断臂从底下砸落。
这次真是要成犯罪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