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衣料下迅速鼓起弧度,他窘迫地想用宽大的衣袖去遮挡。
岑让川终于放开他,矮下身抱起他大步往前走去。
银清这才反应过来她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闭嘴,可被亲得只剩羞涩与尴尬,这指责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坏女人……”他小声抱怨。
“大点声。
”岑让川听到了,根本不在意。
“今晚做不做?”银清继续小声抱怨,“说好两天一次,现在隔好久,惹完又不负责……”
岑让川:“我肾虚。
”
“你早就好了。
”银清忿忿,“别人随意勾搭你就上,我呢,十八般武艺全上你说走就走。
家花不如野花香,看人家长得好也不管是不是带病,非得尝尝咸淡……”
“哗啦”
锁链在岑让川踏出牌坊外十米左右时骤然收紧。
银清沉默地望着身后层层叠叠的束缚,所有话语被吞没,寂静无声。
“看来,就只能到这了。
”岑让川放下他。
回头看去,她上次出事的地点距离这不远。
倒塌下去的野草地缺口还在,依稀残留上次追尾后的痕迹。
银清朝牌坊望去,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所在地。
他不说话,石像般立在那很久很久。
久到手机上时间往前跳了一位数,分钟秒针轮转至最大又重归于零。
白芨发来短信。
[你们还回不回来吃饭?不回来我当晚饭吃了。
]
头顶日光往西倾斜,将二人影子拉长。
夕阳西下,金色日光将半边天空云层笼上暖色调。
秋老虎带来的热风在下午时分,温度逐渐迎来冷却。
干燥的空气慢慢被略微潮湿的凉意润泽,连带着呼吸中夹带的燥热似乎也平缓许多。
一天没吃饭没喝水,检查完身体就去买车,买完车就急哄哄地把人带来这验证猜想。
现在验证完了。
祈福牌确实和囚禁他的锁链有关。
但这人怎么不走了呢?
前进的十米可是她努力的结果,如果密室逃脱事件后得来的那堆祈福牌挂到树上,说不定能往更远的地方走。
他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