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旁人耳朵里,却是十分不耐烦的语气。
“能借一步说话吗?”
他们对话间,进来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大娘。
银清双手环胸睨他:“借几步?”
一般人听到这,就该知道对方不肯让步。
谁料严森微微张大双眼,跟执行命令似的机器人,从他们站着的地方走到离看诊桌最远处的楼梯旁,然后认真地说:“十七步。
”
“……”
银清额角青筋蹦起,他还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人!
“噗嗤”。
白芨忍不住笑出声,忙绷住脸在银清训话之前拍拍干净沾了药粉的手去给小孩把脉。
严森奇怪地看银清:“怎么了?十七步,你过来啊。
”
银清忍了忍,慢慢走过去。
他就知道插足到岑让川和严森之间是对的。
一个没长脑子没眼力见的傻子,怎么比得上他会伺候人?
长得还没他好看,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来傻乎乎的。
严森不知道银清在心中编排自己,心中措辞半天问:“我想问下,简寻昨晚上朋友圈发了讣告,说是心脏骤停去世……他,他生前在药堂,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差点就要直白地问是不是他干的。
白芨太小,严森几乎看着她长大,知道她是什么样。
岑让川在简寻进药堂第二天早上来找过自己,来宅子查看清理绞杀榕进度。
大大咧咧的还给他们带了早餐,也是跟他们一块目睹简寻上街发疯,也不太可能是她。
那就只有银清。
听说简寻进药堂第二天不少路过的街坊邻居听到了点动静。
以往药堂还治疗跌打损伤,嚎两嗓子没人放心上。
可严森将蛛丝马迹串联起来,越想越不对劲,憋了几天直到看到简寻的讣告才想来问问。
"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银清阴阳怪气,"还是你同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