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晚餐吃的什么?
不太知道。
银清好像又做了次黑暗料理,臭豆腐炒香蕉?还是豆干炒香蕉?
无所谓了。
是夜。
岑让川和银清依旧住在药堂。
虫鸣声阵阵。
秋夜寒凉,从窗缝中吹入,发出呜呜风声,如泣如诉。
从晚上九点躺到凌晨,愣是睡不着。
身旁的人辗转反侧,动作不大,却是扰人清梦。
银清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问:“舍不得你那蓝毛情郎?”
今夜就要死的人了,还惦记?
她心里的人怎么这么多?跟落白盘上的石榴籽似的。
“不是。
”岑让川想了想,挨近银清,“宝贝儿,有没有什么办法……”
银清被她这声油腻的宝贝钓的翘起嘴角,等了半天愣是等不着她说下半句,不由困惑转头看她。
“嘶,我要说了你别觉得我心肠坏。
”岑让川狗腿地趴银清枕头上,“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简寻生不如死?”
“……”
合着是想再补一刀。
银清松口气,生怕她因为对方长得好看,三观跟着五官跑。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大善人,但简寻这混蛋玩意真是令人恶心。
凌晨两点。
整座镇子都陷入沉睡,虫鸣狗叫与轻风都成了它夜里的鼾声。
四周安静。
头顶瓦片有野猫行走过的轻响。
银清说:“他今晚就要死,你不必多费心力。
”
“那,让他们死后继续活得像生前一样痛苦呢?”
银清目光凝在她灵秀的面容上,缓缓说道:“那就去喂养憎恨他们的一切魂魄。
”
一盏灯放在简寻初次宣告死亡的小屋内。
这是岑让川第一次做这种事,不免后背发凉。
桌椅皆被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