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爱你的女人当什么?玩物、消遣、来钱工具?你竟还敢觊觎我家让川?我都不敢动她,你居然敢抱着这种目的。
”
“我没有……”
“哐当!”一声巨响。
身形优雅的人卡着那人后脖颈用力磕向黄花梨桌角。
屋外偷看的白芨迅速收回从门缝中窥视的目光,只觉脑门一阵阵发疼。
她不由心想,那蓝毛真是个人渣,能惹师父动起手。
白芨从没见过银清情绪激动起伏的样子,除了教学严厉点,平时就像棵树,除了晒太阳就是喝茶。
偶尔她让他帮个忙,光起榻都要磨蹭个两分钟,然后不慌不忙走过来搭把手。
说话语速也慢慢悠悠,偶尔能让略微急性子的白芨感到想以下犯上地抽他,或是有什么加速键能按到三倍速。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慢呢?
太慢的话,她还没来得及学完,暑假过去就要上学了。
白芨叹口气,懒得去想,还是回房间赶紧把这次银清教的起死回生针法学了吧,这针法没有任何一本古籍有记载。
银清只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对医者来说过于损耗心神,其原理不过跟回光返照差不多。
虽然这套针法虽叫起死回生,保质期最长不过七天,用来完成未了的心愿。
白芨出神地想着,直到手机再次震动。
她拿起来一看。
[岑让川:???]
[岑让川:你们被打晕了?等着,我这就摇人。
]
白芨望着上边的文字,纠结了会,最终昧着良心回复:[我倒没什么事,就是师父有点惨。
]
耳边听着简寻惨叫,白芨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良心。
都是她师父逼的,可不关她这未成年的事……
那边来消息很快。
[岑让川:怎么惨?缺胳膊少腿还是死了?要骨灰盒吗?]
白芨:“……”
这俩到底什么关系?难道她想错了?
[要不你自己过来看吧……]
对不起,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