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方式警告她。
不要接触简寻,远离他。
连严森都跟自己说过,简寻家里不像做正经生意的。
而这些事,是在她从密室出来后从蛛丝马迹中慢慢串联起的线索。
她心里已经知道大概。
简寻沉默地看她。
半晌,他才问:"严森跟你说了什么?"
他来这后发现小镇上只有严森和他们家是同一阶层的人,他们家想让他和严森搞好关系,不然他不会在严森找不到人时答应去密室。
岑让川会问出这些话,摆明了知道。
是严森说的,还是在密室看到的?
"他没跟我说。
但是,我们在密室看到了,不是吗?我们从同一个产道里生出,你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
你听到的,也是我听到的。
"岑让川逼近他,眼神凛冽,"你要是现在说出来,我还有办法帮你。
"
黑暗中,她们无声对视。
像两只猎豹,警惕地对峙,生怕错过对方脸上细微的表情。
肚子里婴孩今晚异常活跃,不断给他踹出水液。
沿着腿侧淌下,黏腻沥沥而下……
简寻靠近她,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放,揉出一滩奶液后才说:"那你最好把这些事都烂在心里。
不该管的别管,管得太多,命会变短。
趁你表弟在楼上,我们在这做,我爽完给你五万。
一夜五万,够多了吧。
你功夫应该不错?不然他喊这么大声?"
"我和他不用你管,你该担心自己……唔。
"
简寻忍不了了,盯着她的唇上下张合早已焚身。
他忘不了那次在酒店她吻自己吻得酥麻。
岑让川还是第二回被人强迫干这种事,第一回是跟银清在招待所浴室,可简寻吻上来时带着股污浊气息,和银清完全不一样。
她想推开他,双手摁在他两旁,奶液淋了她一手不说,简寻还把自己衣服剥了个干净,露出畸形身体要她抚慰。
二人气氛正要擦枪起火,从头顶蓦地传来开窗声。
而此时,简寻压根听不到如此细微的动静,涨大处硬往她沾满乳汁的手里塞,压抑地喘着说:"干.我。
"
话音刚落。
一盆带冰碴的凉水瀑布般从天而降。
直接把这两人火热的气氛浇灭。
银清比凉水还要冷的嗓音淡淡响起:"夜深了,不要在我窗子底下干这等腌臢事。
淫夫,快生产就不要再勾引我家让川,她做起来没轻没重我受着就行,你小心一尸两命。
"
屋檐下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