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肚子里还揣着个小的,保守估计一百八十斤左右,我勉勉强强是他一半体重。
"
"……简寻?"岑让川望向他,像在用眼神询问他能不能自己爬上来。
简寻已经没了力气,肚子里一阵又一阵收缩的痛,里面的东西在他心绪不平下刚刚挣扎起来,他的肚子顿时像个水袋晃来晃去,看得他一阵心惊肉跳。
好不容易等她们回来,听到岑让川这么一句毫无人性的问话,他再次生起气来。
"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你现在,居然要让我自己……啊……"他捂着腹部粗喘,"好疼……"
里面婴孩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比刚刚大上了一点。
被撑裂的肚皮露出断断续续如粉色棉絮似的嫩肉,薄透地似能窥见包裹其中的活物。
让快生的孕夫自己爬轮椅确实不太人道。
岑让川捡起丢失的良知,朝白芨使了个眼色。
白芨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干嘛?你眼皮抽筋?"
这镇子上的人是都不会看形势吗?
岑让川摁住额角蹦跳的青筋,想帮简寻又不敢当着银清的面帮。
银清冷声说:"她这是让你把我引开,她好帮她的情郎。
"
"噢,那你转过头去不就好了?"白芨丝毫没有眼力见。
"我要是不盯着,这两人能亲上。
婴孩压到,是不是感觉特别快意,特别想要?"银清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话如同飞针一样扎在简寻身上。
那点见不得光的欲望暴露于阳光下,简寻登时觉着自己像被扒开皮的瓜果,连有几颗种子都被人知道得一干二净。
他恼羞成怒,吼道:“关你什么事!我和她都做过了凭什么不能再做!”
岑让川又急了:“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没跟你做!”
“你是有多不会伺候?”银清讽刺,“她都不愿意承认跟你有一腿。
”
要不是时机不对,白芨都想拿包瓜子看这三人给自己演一场《师母劈腿后第三者找上门之师父发疯了》的狗血虐恋。
打嘴仗又没好处。
她师父长得清冷一张嘴却能刺痛三个人,其中还包括他自己,真是好精彩的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