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去医院照过ct,没有任何异常,医生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我去中医药堂,白芨诊断出孕脉。
这个月,我只跟你有过,喝了你表弟开的中药,而且你刚刚也摸到了吧?我胸前……"
简寻说不出那两个字,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他这样子要是被自己朋友家人知道……
如此天方夜谭的事情都被他遇到,他朋友一定会像看猴一样围观自己……
他的家人,一定也会觉得丢脸至极……
母亲几天前打电话过来,说父亲身体不好,但为躲避某些事,不让他回去看望父亲。
电话里,母亲语焉不详,只说家里没什么事。
前后矛盾下他本想回去看望,结果自己现在压根见不得人!
“白芨说你有孕?”银清忍着腰侧疼痛,直起身来,狠瞪一眼岑让川,“帮我揉腰,很疼。
”
岑让川忙不迭给他揉,边揉边说:“那你也不能说是我吧!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外边乱搞,赖我头上!”
话说出口的瞬间,岑让川愣住。
简寻也愣住。
曾说过无数次不负责任的话犹如一记回旋镖扎在简寻身上。
他终于撕下温和面具,面容开始扭曲,大声嚷道:“岑让川!你别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你是风水师,你表弟是学中医的,谁知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想要钱!你要多少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说我乱搞!我说过,我这个月就只跟你!只有你!”
岑让川被他吼得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反击:“你说只有我就只有我?!怀胎十月,你显怀了才赖我头上不觉得可笑吗!我和你才认识多久!亲嘴在前几天,怎么可能让你这么快就怀上了!而且,那天晚上我和你一样晕过去了好吗!”
“要真是晕过去,那我身上这个印子是怎么回事!”简寻气得拉起衣摆,让她去看自己鼓胀红晕下的吻痕。
他还嫌不够,拉下卫衣领子的拉链,让她看自己脖颈处密密麻麻如过敏似的红印。
“不是……”岑让川现在是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最爱留印的两个地方怎么都出现在他身上!
银清望着简寻躯体,开满花似的红色痕迹仿佛化作箭矢朝他射来,令他万箭穿心。
他和岑让川做的时候……
她也是这样,最爱在这两处……
“岑让川!”银清气得重重拍石桌,他怒不可遏地拿起绿藤要先把简寻绞死。
可只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