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你!]
[白芨:他终于肯回去了!!!能不能让他喝点中药调理一下,最近他好暴躁,教的东西也奇奇怪怪。
]
银清究竟是干了什么,能把一个跳级的学霸逼疯?
岑让川字还没打出去,背后又是一声闷哼。
主屋小楼楼下,安置了一张宽榻。
今日阴天,光线不明,洒进来的光都透着冷冷淡淡的味道。
冷色调光线覆在银清身上,愈发显得他长相清冷,如果不是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般,这点清冷便会变成出尘不染,不敢亵玩,而不是此刻的艳丽无双。
此刻浊物已半凝固于他身上,衣物上,无人清理,散发出独属于他的植物气息。
他如碾过的新鲜药材,被碓杵捣成泥,用纱布过滤出的药汁再如何碾弄也再榨不出一滴。
岑让川感觉自己现在叼根烟就可以出演狗血小说里的事后霸总,冷冷看着美人失控后的现场。
“想清楚了吗?”她凑到他身边问,一只手放在他枕边的遥控上,逐渐把速度降下。
看他神智半昏半醒,游离于现实与虚幻之间,应该是无法思考。
她很贴心,又加了句:“还玩囚禁吗?”
银清浅琥珀色的眼珠慢慢转动,长睫凝珠,随着些微颤动重新落回眼中。
一行清泪沿着红透的眼尾落入长发。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
他的意识时而沉溺于缠绵悱恻的幻境,时而短暂清醒。
金藤磨得他不舒服,在身上留下红痕如淡红丝带装点在身上。
他像个已经被拆开一角的礼物,岑让川把里面的物件掏出,只留下被破开、空荡荡的礼物盒。
银清听到她问话,却张不开口回答。
极乐余韵还未消退,他半阖眼感受自己躯体中的震颤慢慢归于平静。
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