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银清坐在石凳上,冷冷看她。
岑让川盯着他:"取决于你想听什么。
"
昨晚她和简寻搞到一半被他扇晕过去的账她都没跟他算。
银清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愈发怒火中烧,语气也冷硬起来:"我问你,你昨晚跟他,认真的吗?"
"认真的。
有些事我想知道。
"她没否认她被简寻引诱。
一瞬间,银清的心就像被黑鹰利爪攫夺。
它扑扇翅膀,凶恶地要扯下枝条上唯一的果子,哪怕果子还青涩未成熟,撕扯地树枝哗啦啦作响,汁液流淌,它也绝不放手。
"你打乱了我的计划。
"
黑鹰摘下果子,肆意嘲笑树留不住果,松开了爪。
果皮砸至利石上一角,汁水四溅,露出里面苦涩酸软的果肉。
银清缓缓站起,脚步不稳朝她走来。
她不再主动扶他,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他忽然觉得自己花费那么长时间找她,竟是这样可笑。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中浮现。
与其这样每日患得患失……
不如,把她锁在宅子里。
只要锁在这,就只有她和他,不会再有第三个人。
她也没有机会再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彻夜不归。
然后……
然后他就可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杀掉那个男人……
用他的根,在黑夜里悄悄拧断那人的脖子,对他来说,轻易地如同摘下一片叶子……
岑让川看到他眼中浮现出沉静的死寂,怒意与杀意全被掩下。
虹膜色泽金黄,水雾般涌动在她面前放大。
他吻了上来,不顾一切地吻上来。
像是要除去简寻留在她身上的气息,亲地又凶又猛,哪怕二人口中都尝到铁锈味他也不管,只知用力缠上,拥抱的力度似要把她嵌入他的躯体里,与他融为一体。
岑让川没想到他居然不杀自己,上次她亲错他分身他又是要杀人又是要和自己合葬,怎么这次这么宽容?
难道简寻在他眼中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