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
共处一室……
岑让川忙拥过他的腰,把屋门关上。
她摸惯银清的细腰,和简寻的一对比,触感颇有些不一样。
银清嘴巴再硬气,永远是带着紧实的柔软,像覆盖薄厚适中羊毛毡下的树干,不论怎么样都是隐藏着爆发力。
可简寻的腰……
好硬?
她不信邪地去按了按他腰侧,绷直的肌肉下仿佛有硬块,不自然地紧贴着皮肤。
“好痒……”简寻以为她在跟自己闹,沉重的心情散去一半。
身体内渴求的热烈如灶台上的汤水,被她的体温煨热,慢慢散出热烟,袅袅升起,浮在汤面不愿离去。
岑让川按住他,正当简寻以为她要主动时,她却往门边走去,抵住门锁。
外面酒店长廊传来脚步声,从门前走过去,又倒回去。
来来回回兜转两三圈,徘徊在门外不知道想干什么。
简寻的心再次被提起,他害怕地握紧岑让川衣角,一双桃花眼里俱是警惕不安,如趴伏在草原里的野兔,担心随时出现的天敌。
岑让川挪到猫眼处,正要拨开挡片看看外边是怎么回事,结果脚步声停在门口的同时,门铃声也随即响起。
她瞥了眼透明镜片,松了口气。
“你在这别动。
”她小声说。
简寻点头。
门把手按下,屋门打开。
一股洗完澡后清爽气味流入。
严森穿着薄衣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有事?”她抬眼去看严森。
他穿着薄衣,摘下低度数眼镜后显得温顺乖巧。
比起以前初见时见过少年老成的样子稚嫩许多。
严森闻到空气中遗留的一丝脂粉气,不确定地问:“刚刚简寻过来了?”
“嗯,说是害怕,想找我聊聊,怎么了?”岑让川说谎时不自觉眨了下眼。
严森不知道她这个小特性,摸了摸自己鼻梁好似在想怎么开口。
岑让川这才注意到刚刚他拂过的地方有颗棕色的小痣,让人不自觉把视线更多地停留在他上半张脸。
“算了,背后说人不太好。
”严森还是决定不说,掏出口袋里一个小吊坠给她,“这是我买的雷击木,放在包里没带进密室。
要是带进去了,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