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这次多少也有点想去玩玩看。
她收起手机,回头瞥向月洞门。
觉察到她的视线,银清忙藏至门后,绣了银杏叶片的衣角却被迅速捕捉。
“别藏了,我看到你了。
”岑让川盯着月洞门,挖苦道,“不是离家出走吗?这么快就回来?怎么,还是大宅子住着舒服?”
银清确认她是真的看到自己,若无其事地走出来,面上一派平静:“我就回来收拾收拾东西。
”
走出没两步,他动作一顿,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没有我,你连院子都清理不干净了吗?哎呀,才七月,这满地银杏叶,你命定的丈夫还没察觉呢?到时候你要怎么跟他解释,我快死了这件事呢?”
岑让川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对于他最后一句品出些不对味:“你真要死了?那攒功德和诅咒怎么办?”
她可不想有命挣,没命花。
真要应验银清那句穷困潦倒、英年早逝她还不如现在就花完一百万,然后找根绳子吊死在银杏树下。
“你不是也能攒吗?都说了……”他叹口气,“我是配合你的,又不是主要人员。
不说了,我收拾收拾行李,反正你也不需要我。
”
他走过来时故意解开薄纱外套外胸口的盘扣,浑身萦绕清雅草木香,混着一丝药香轻盈袅袅行过。
薄阳穿过柔软纱质衣物,连同他外套里面穿的棉麻上衣都渗入光亮。
劲瘦细腰随着他行走动作摆动,有一缕荧绿色盘在他腰上,蛇般爬过,留下若隐若现痕迹。
岑让川扫了眼银杏树下莫名其妙长起来的小树苗,又去看他的腰,心中疑虑再起。
趁他走过,她抓住他的手腕,正要说些什么,银清像是失去骨头般朝她倒来。
她下意识托住他,不期然撞入他琥珀色眼眸中,潋滟波光中似带了些得逞的味道。
"怎么,舍不得我?"银清下巴微微抬起,半倚靠在她身上,神情里有掩不住的得意,"拽得这么用力?你好好跟我道歉,我也不是不能回来继续住。
"
"……是我拽的还是你自己摔的你心里没点数?"岑让川不惯着他,"要走就走,穿得花枝招展骚里骚气不像个正经人。
"
银清被她这番无情的话气得要炸毛,刚要出生怼回去,肚子一凉,他衣服被直接掀开。
秋日凉意侵染,本就不多的温暖散去,又贴上来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