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要做金钱上的任何交易。
一百五,下一个。
”
“等等,等等,那没有什么办法能改变下吗?”男人急了,忙问,“我已经交易完了!”
“噢,那要不回来了。
”银清冷淡道,“这副药吃下去,放宽心。
”
男人小心翼翼试探问:“吃了明天会更好?”
“吃了让你有余力承受打击。
”
男人拍桌,正要愤怒地斥责他,银清“啪”一下从桌底抽出把尖刀。
寒芒在他手上流转,划出几道晃眼且凌厉的光,在没看清他是怎么运作的情况下深深扎入木桌里。
几点碎屑从劈开的洞里蹦出,快得令人胆寒。
“你刚刚在门口问了八个从我手底下走出去的病人,生怕自己的钱白花,也不信任我。
但又因为别人觉得准,我还能给出点意见顺带把个脉,你觉得划算。
你爱贪小便宜,又不愿意听实话,光这两个臭毛病你觉得自己适合投资?”
一段话说完,男人几次想说话,面对银清又吐不出一个字。
反复多次,他败下阵来,抱着药,付钱出门,光看背影就跟败下阵的炸毛公鸡一样。
接下来看诊异常顺利。
明晃晃的刀扎在桌子上,明晃晃地告诉别人。
要是不讲道理,他也略会些刀法。
在剩下最后三个病人时,他已经懒得起身去拿药。
一人一颗白果打发了。
直到一只看似纤瘦实则有力的手放上来让他把脉,银清沉默几息,默默把刀拔出,放回桌底储物柜。
此时张氏药堂已经没有人在排队。
白芨在门外用手机边往群里发布公告今日不再接诊,边拦住慕名而来想要看诊算命开药一条龙服务的街坊邻居。
灰尘在铺内阳光中跳跃,如缩小的萤火虫闪烁光点。
若有似无的植物汁液香气弥漫,如同一滴水落入砚台里的墨汁,融入地无声无息。
她们分坐在药柜旁的看诊桌两侧,灿烂日光洒在岑让川身上,被窗纸遮挡住大半,沿着方桌斜角线泄入,将二人斜斜分割出极致的明暗交界线。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