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森:我真不是觊觎你堂弟,我跟你发誓我不是gay,不然我死一户口本。
上次我送你堂弟回家,感觉他和你表弟一样,看起来不经常跟人交际,我才想邀请他们的。
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但我确实也有私心……能不能帮我问下你堂弟表弟用的什么护肤品?噢,对了,还有你堂弟上次出cos用的白毛哪家的?看起来质感真的好好QAQ,我想出个白毛魔女的角色,球球你帮我问问。
]
搞半天是个死宅哥……
她真以为这小子爱上鲛人了。
岑让川按住眉心,根本不想理他。
察觉到她情绪缓和下来,他不禁问:“要喝热水吗?”
“不用……”岑让川犹豫片刻,到底没问出口,转而问他,“你分身解决了吗?”
她问的是黑衣银清。
“没有。
”银清敛眸,“他异化了,我……无法完全吞噬。
”
“算了,比起那个,你有没有能绝育的药丸?”
目前这个才是重点。
刚刚梦到婴孩钻入她腹中,岑让川生怕是传说中的胎梦。
生小孩可怕……
带小孩可怕……
连小孩本身也很可怕……
“绝育?”银清疑惑,“你不需要那种药,你本来就是无孩终老的命格。
你要是想的话……”
他走下窗台,月色恍若在他身上披盖薄纱,清冷到出尘不染。
那双琥珀色眼眸在黑夜里如卷起风雾,朦朦胧胧看不清他真实情绪。
他好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又不知为何,一字未吐。
“你和我在一起,只要你不说要。
我永远听你的,好不好?”银清拉起她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脸侧,蹭了又蹭,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虎口,又凉又痒。
岑让川现在看到他都有点心里发毛:“你究竟……怎么生孩子?”
太离谱了。
男人生孩子也太离谱了。
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其他因素。
但之前听他的意思,似乎在千年前稀疏平常。
银清轻轻在她食指上咬了口,舌尖舐过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