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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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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不动。

     岑让川大脑宕机,机械般转动眼珠子去看。

     就看到鲛人鳞片分布下凸出来的一大块泛滥白肉,顶端是和银清一样的浅粉。

    因为刚刚被粗暴对待,从鲛人手缝中依稀可见深红色淤痕。

     “岑让川,不许看!”虹膜银金色交替,愤怒的神情如出一辙。

     说不清究竟是鲛人还是银清。

     岑让川忙别过脑袋,却控制不住思绪翻滚,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黄色废料,重新躺在床上也都在想既然前面那啥,那后面是啥样…… 鲛人的具体构造究竟是什么样子? 好奇心驱使下,她慢慢伸出手去触碰坐在床边边捂着受伤部位边单手拆信的鲛人。

     近了…… 更近了…… 信封被拆开,展开发黄的信纸,当看到上面的字体,鲛人愣住。

     与此同时,一只手贴上了布满鱼鳞的屁股。

     鲛人拿着信面无表情地缓慢回头,夜晚虹膜灿若金乌,发丝如墨。

     “诶?你怎么又变了?”岑让川没话找话。

     第42章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

    也没人告诉她,鲛人屁.股也不能摸啊… 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

     也没人告诉她,鲛人屁.股也不能摸啊…… 也怪她。

     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 岑让川惆怅,听到旁边时不时传来呜咽声和“吧嗒吧嗒”珍珠掉桶里的动静,默默在心里叹口气。

     鲛人的小小鱼折了,各种意义上的折了。

     问题是…… “他是不是有病?脑子分裂坏了……你俩在一块的时候又没用前面,他折断我前面有什么用……早知道不来宅子了,都是一群脑子有病的……银清脑子有病,岑让川脑子也有病……踹他踢我干什么……我明天就走,再也不来这,呜呜呜好痛” 岑让川背对他,听鲛人在后边鬼哭狼嚎大半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个房间闹鬼。

     她正要闭上眼睛,眼角余光却扫到黑暗处有个小小的人影似要朝自己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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