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藤绷直,如铁链般缠绕在他手腕上,蛇形而上,不多时便爬满他整只胳膊。
严森吓坏了,他从没见过这种怪模怪样的植物。
在宅子里时看到它那刻,他已经在脑子里搜索毕生所学到底哪种藤蔓植物能对上号。
可是……
没有……
人对于超出认知以外的东西向来存在恐惧心理。
严森不顾面子,崩溃大喊:"让川!救我!救我!"
岑让川反应过来后四处搜寻可以用的办法,她跑到庙里桌案下喊道:"别吵!我在想办法!"
她换衣服时把快递刀落在旧衣服里了,要不然此时此刻也不用这么狼狈地去找类似刀的利器。
严森快哭了:"这玩意不是你弄出来的吗!我就知道风水师都邪门,你快点帮我啊……妈妈我再也不干违法的事了。
我要是死在这,镇子上的人会怎么说我啊……偷尸开馆,盗窃侮辱尸体罪跑不了了……我家三代考公,清白人家的名声就要葬送在我这……诶,诶,你摸我干什么!"
岑让川听到前半句就知道这黑锅自己铁定要背下了。
狗登西银清。
也不知道那狗男人死没死,要是没死她不介意往树下浇热水。
听到后半句,岑让川自动自觉屏蔽他的话痨属性,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想找个打火机。
当她摸到他屁股后边裤子口袋,严森脸一下就跟红柿子似的:"我,你……你,你要是看上我了,咱们是不是得走流程,有点快了还是在这个地方……"
岑让川气得曲起膝盖怼着他尾椎骨来了一下,吼道:"打火机在哪!"
"……"不是对他有意思啊?
严森尴尬地说:"那个……我不抽烟……"
见岑让川脸色陡然黑透,严森慌了,试探着问:"那我回去学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