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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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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让川打了个喷嚏,下意识抬头望去。

     那原本悬挂在沿廊高粱上的黑藤蔓不知何时松垮地露出一个大洞。

     银清浑身是窟窿,正往外冒出汩汩汁液,半边身体要掉不掉,被几根黑藤穿透琵琶骨半吊在空中,姿态诡异。

     而在他脚下,还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卧躺在毒液中,湿淋长发紧贴在他光洁似玉身上,如蛇般蜿蜒曲折。

     他分裂了。

     岑让川还没从这变故中缓过来。

     惊雷乍起。

     在茧子后,红色衣角飘飞。

     "岑让川?让川?你表弟在吗?" "喂?" 回答严森的,唯有电流紊乱的声响。

     第34章雨势陡然变大。

    大雨滂沱。

    雨水顺着枝叶将整片沿廊浸湿。

     雨势陡然变大。

     大雨滂沱。

     雨水顺着枝叶将整片沿廊浸湿。

     岑让川慢慢抬头。

     目光顺着茧子后方红色裙角一点一点往上移。

     繁复华丽的鸳鸯刺绣,蜿蜒曲折的花草图案,昂贵的面料。

     衣袖中伸出的一双手,才几日未见,已经长出红斑。

     食指佩戴的白冰翡翠戒指隐有裂纹,只要再用力磕碰一下,就会碎成一堆没有任何价值的碎石。

     沿廊上方长满绿色银杏叶,把她整张脸遮去半张。

     岑让川只能从茂盛的叶片中看到她贴满黄符的下颚,还有红盖头尖尖处飘荡的红穗。

     喉内忽而变得干涩,唾液分泌,忍不住咽了又咽。

     岑让川目光发直,像钉在红嫁衣一对鸳鸯上了般,脊背发凉,不知是雨水还是冷汗,沿着头发淌在背上,凉意渗入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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