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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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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嫌银杏树碍眼也不能……" 岑让川打断他:"我就问问!你想那么多干什么,那棵树我可喜欢了,就等它结果呢!你要是不放心,来我宅子看看。

    " 她就想知道怎么拿捏银清,让他别那么烦人,没想弄死他。

     严森沉默一瞬,似是不忍心告诉她真相。

     纠结半晌他才说:"你家那是雄性植株,结不了果。

    " 岑让川跟没听清似的:"啊?" “银杏树分雄雌,雄的开花授粉,雌树结果,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雄雌同株。

    你家那个是雄树它不会结果……”严森认认真真给她科普。

     岑让川认认真真听他说。

     听到一半。

     她反应过来,等等,她来找严森不是要问制裁银清办法的吗? 怎么空空的脑子突然被塞进了知识? 雄株开花,雌株结果?雌雄同株? 银清…… 岑让川想起那天在池塘边草地上他如羊脂玉般散发着淡淡光泽的身躯…… 也没发现雌雄同体的特征? 那他怎么结果? 她试图在银清身上寻找逻辑,最后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真是被银清采阴采坏了脑子。

     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合逻辑的存在,自己居然试图去分析一棵雄株怎么结果。

     她们在后厨交头接耳,外面闯进来一个蓝衣婶子,大嗓门喊道:"诶,那谁的表姐在不在?你表弟跟人吵起来了!" 后厨不少阿姨婶子,叽叽喳喳地问她到底找谁。

     蓝衣婶子实在想不起名字,干脆说:"就那住凶宅的姑娘!" 话音刚落,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望来。

     在角落鬼鬼祟祟摸鱼的两人骤然被逮住,抬头看过来。

     外面人山人海,白幡白灯笼挂在屋檐下随风飘荡。

     两旁花圈从灵堂摆到门外,蜿蜒地像两条大蛇。

    张奶奶的照片摆在桌案前,摆满鲜花水果。

     云来镇德高望重的老人享有土葬告别仪式,是以在遗照前摆了具庄严大气的红漆棺材安放遗体。

     棺材旁只有一个披麻戴孝看起来仅十几岁的小姑娘在烧纸。

    除她以外,所有宾客都不能越过高台上到棺材旁,只能老老实实在天井处烧纸跪拜致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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