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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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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川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搂回来,按在墙上:“话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放开。

    ” “你!”岑让川左右看看没人,忍着气问,“你现在想要?” 银清注视她半晌,冷笑出声:“你真是和以前一样没变,只管我能活下去,兴致来了才肯为我解欲。

    平日要是没事,连我在想什么要什么一概不管,你把我当成什么?面首?小倌?男宠?” 岑让川无法理解:“我们认识不到一个月,做了这么多回,不是已经默认是炮友关系吗?你现在突然冲我发脾气做什么?!我们一没领证,二不是男女朋友,如果不是你千年前的诅咒我们压根不会相遇,你今天甩脸我还得哄着,你不觉得你莫名其妙吗?” “炮友?”他表情迷茫一瞬,很快意识到不是什么好词,“我们曾经有过婚约!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出门前跟你说过不要去看鲛人,你为什么不听?你过来时,那个过来爬树装针的小鬼是不是抱过你的腰……” “你跟踪我?!”岑让川又是震惊又是愤怒。

     她们之间的就像她说的那样,是炮友关系,这种情况就不该越界太过干涉对方生活。

     这种被盯着的窒息感,犹如一根铁丝箍在她脖子上,越勒越紧,几乎快不能呼吸。

     “你见过……”他虹膜微微亮起,冷淡中也隐隐压着怒意,“你踩在我的银杏树根上,每时每刻我都能感受到你的方位,你跟谁在一起,说过什么话,我统统知道。

    为什么不听我的要给鲛人喂食!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我x。

    ”岑让川气得骂了句脏话,“你就不会把你的感知关掉给我们彼此都留点隐私吗!” “岑让川!你不守信用,你答应过我不去看他的!” “我要是不去,饿死的是你的分身!” “我就是存心要饿死他,你为什么要插手!” 两人怒视对方,各怀心思,都不肯在这时低头。

     岑让川明白他出于不能说的原因无法把鲛人分身融回去,生怕鲛人真饿死对他产生影响,好心被曲解成奸情已经很不爽。

     加上她厌恶这种时刻被他监视的感觉,当下根本不想对他说句软话。

     银清的态度也很明确,他三番两次想弄死鲛人皆因前世。

     第二世了…… 眼看要重蹈覆辙。

     他怎能不心慌? 在情感中从来都处于下位者,患得患失,忐忑不安又难以企及的情绪常年缠绕着他。

     爱欲得不到满足,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最基本最低劣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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