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那叫一个温柔缱绻爱意绵绵。
银清不知道她在心中编排自己,理了理衣袖说:“没跟着你。
一会有空?”
“去哪?”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银清说完,抬头望了眼天色后又往前走几步,回过头来,语气不是太好,“我今天出趟门,不许去找鲛人。
”
“噢,知道了。
”她随意敷衍。
银清不放心,趁她走近拉住她:“不要找他。
”
她有点烦了。
他控制欲和占有欲也太强,强到已经越过界线。
两人现在既不是夫妻又不是男女朋友,充其量就是宅友、室友、炮/友之类的关系,他管那么宽干嘛?
要不是钱在他手上,她立刻提着行李箱跑路。
但她没说出口,不然不知道他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岑让川应付道:“行行行,你赶紧走吧。
”
银清凝视她好一会,慢慢低下头凑近。
长发落下,借风趁势,轻轻拂过她肩膀。
岑让川再次闻到他身上馥郁清新的草木香气,视野被他光洁白皙的皮肤占满,他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她的面颊,琥珀色双眸柔和中透出点她读不懂的情绪,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轻盈似蝶落的吻落在她唇边,他轻声说:“我一会就回来。
你不要找他好不好?嗯?”
银清软化态度,改用美人计。
岑让川态度果然好许多,语气却依然敷衍:“嗯,不找。
”
她前世软硬不吃。
这辈子吃软不吃硬。
银清清楚自己怎么做都改变不了她,忍下即将翻涌的嫉妒,又多亲了她好几口,直到她染上自己的气味,这才恋恋不舍地说:“那我走了?”
“……你到底走不走?”岑让川无力吐槽,两人相处不过一个月,哪这么缠绵悱恻。
她边推他边催促,“要出发赶紧出发,不然我把你铐宅子里。
”
“要把我当禁脔?”他想了想,“也可以,你要绑我吗?还是把我关进小屋子?我看新闻上说现在人喜欢用蜡烛皮鞭,你也喜欢吗?”
他跃跃欲试,大概是想到什么,耳尖发烫,透出淡粉色。
岑让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