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般,难以置信地再问一遍:“你说……什么?!我命里漏财?!”
“……你要是不信,小六壬、紫微命盘、梅花易数,你信哪个?我给你排一下你看看就知道……”银清越说声音越低,“这件事刚见面那时我跟你说过,我们绑在一块,分身找不到功德凑不满,穷困潦倒,英年早逝。
你赚的那点钱还不如我帮你花,以另外一种形式转回来我还能帮你存……”
岑让川这才隐隐约约想起,刚见面那时他好像……确实……提到过?
“你没骗我?!”
“你能看得懂命盘吗?我给你排。
”银清死死按着自己衣领问。
今天真的够了,他不想再继续。
饥一顿饱一顿。
今天不仅饱,他还撑得慌。
被她找到弱点来来回回不间断十多次,自从重逢后他积攒的怨气早已消退不少,如今更是被榨地七七八八,脊骨处到现在还余留了些许酥麻感,麻得他腰酸腿软。
岑让川在思考他说的话。
命盘……
她只看得懂一丁点。
还是侏儒风水师朱矮子给她排的。
为了看能不能给公司招财,拐弯抹角问她具体时间。
岑让川当然不可能说。
银清看她变幻莫测的神情,拉着她的手说:"要是实在不信,我明天给你两百块,你上街走一趟,大概正午时分,你应该就会破财。
"
“……我会赔多少?”岑让川警惕地问。
"约莫是十倍。
"
“……”那不就是两千左右?
自己真要为了验证命里漏财拿两千块赌一把吗?
她俯视蜷在长椅上的银清,认识以来,他没骗过自己,也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顶多缠人了些,可她依然对他卜卦的能力感到好奇。
"只给我二十的话,能不能赔少点?"
银清无语半晌,才说:"不行。
"末了补充道,"这不是做游戏,少钱少赔,多钱多赔。
我说的两百块和赔偿也不过是大概,不一定就是你最终的数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