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怎么了。
”
鲛人终于肯放下面子,转过身来,用嘶哑到近乎听不清的声音说:“帮我,我被鱼刺……卡住了……”
“……”
鲛人还能被鱼刺卡住?
岑让川难以置信地看他。
鲛人见她不信,松开手,满手蓝色滴滴嗒嗒往下流,溅湿岸沿处的石头。
一抹鲜蓝顺着他的唇,蜿蜒而下,顺着下巴喉结,淌过胸口和腹肌,流入水中。
岑让川打开手机的闪光灯:“过来,我给你看看。
”
他难得乖顺,被刺地眼泪汪汪,攀在石头上张嘴让她看。
闪光灯照进去,岑让川掐住他的下颚,命令道:“张大点,啊”
鲛人听话地“啊”
他的牙和人类的不一样,越到后排越尖。
进食的时候应该是有第二排牙,上颚薄膜覆盖下,有亮亮的小尖尖。
舌头也对比起人类的略尖,上面没有舌苔,看起来是滑溜溜的淡粉色。
岑让川左右去看,终于发现他靠近舌后方那卡了挺细的一根鱼刺,给食管拉开一个小口子。
这个深度必须使用工具了。
“你等我回来,不许吞咽。
听到了吗?”
鲛人听话地点头。
岑让川二话不说出门去诊所买镊子,心想该买个自行车备用。
她当初花了两万多买的小破二手车倒是可以卖了,反正三年在这压根用不着。
她再次想到那五万多块钱,心在滴血。
色令智昏!
色令智昏啊!
想想银清那张脸,又想想他堪比男模的身材,千年前她究竟得是什么忍人才能抵抗住男/色-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