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因为她看出来我不是人。
她当时家里急着给她说媒,把家中传男不传女的医术传给女婿,她需要一个借口,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那个借口需要基于现实,又需要符合时代性,还要能摆脱一段她不喜欢的婚姻。
所以,你不必想这么久。
”
岑让川似懂非懂,但想了想,越想信息量越大。
随即,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两旁道路和景象逐渐陌生不说,店内、树下、河边长椅上,丝竹声不断。
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些老人家在演奏各式各样的乐器。
她心中有不详的预感。
荷包好像要大出血……
岑让川抽回手,脚尖刚往后转动30度,银清眼疾手快抓住她。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地问。
“老公~”银清一改刚刚的面无表情,甜丝丝地喊,眼眸清亮。
她恼了:“不许这么喊!”
再这么喊下去她的钱包绝对要遭受重创。
周围已经有老人停下乐器,装作边擦拭边四处看风景,实则支起耳朵看戏。
银清贴上来,露出温和的笑,却没有讨好的意味。
他缓缓说:“你今天会有笔大进账,不花掉会倒霉的。
你给我买一个小乐器好不好?不贵~”
岑让川怒了:“你怎么不用你的钱!”
她可还记得他给自己那堆雷击枣木下的金砖!
死小子还说那只是一部分,还有些要等结婚后才给。
人前装吃软饭的,人后自己有小金库,薅自己这个穷鬼羊毛呢?!
银清不答,反而伸出五根手指:“五。
”
岑让川疑惑。
“四。
”他收回一根手指。
“三。
”
岑让川明白过来他原来是在倒数。
“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