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白胎。
岑让川读懂他的暗示,单手解开他的盘扣后略略拉开距离,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当看到他从透明变成半透明,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半。
她拉过他的手,在掌心处写下问询:银清,上楼吗?
他气息不稳,一个好字说得颤颤巍巍。
灯烛点亮。
从窗纸透出,如在泅湿画卷上落下的一滴鹅黄颜料。
黑夜寂静,竹蛉声在窗下传来,伴随雨后潮湿的清风卷入二楼小屋。
浓郁木香填满每寸角落,丝丝花香气漫出,落入风中。
他黑发散落,小金筒几乎箍不住他的发即将滑落。
银清边亲边咬,埋在她颈窝处呼吸都乱了。
岑让川看他皮肤微微泛起粉色,终于恢复正常肤色,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
现在问题来了,银清已经被彻底被激起渴欲。
憋得太久,今晚注定要迎来狂风暴雨。
她正想用点什么理由提裤跑路,从山上下来后她有感冒迹象,陪他闹的话她估计明天就得上医院看病。
谁知道她还没想好,他已经重重压下。
“啊…”他疼得急促低叫一声。
“喂,不是,你别这么急。
”她连忙托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动作。
岑让川算服了他,急也不能急成这样?
生得文气清雅,偏偏做起这种事又急又凶,生怕再晚点自己跑了一样。
………就算她刚刚确实有这想法,她这还没跑吗!
岑让川回抱他,给足他安全感,让他适应后再加以引导。
窗外又开始下雨,绵绵细雨不断,雷电照亮厚重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