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让川把银清放进去,又打了一桶水浇灭雷火。
可光把人放进去也不行吧?
埋,分开就是土里,加土覆盖。
她捡起一旁劈飞的铲子,抡起胳膊开干。
要是此时此刻有人走进凶宅,必定以为是埋尸现场。
这一埋,就埋到天色擦黑。
又有雨落下。
明明不是雨季,哪来这么多雨呢?
岑让川擦擦汗,来不及去洗澡,又是灭火又是清理,最后趁着林业局还没下班,赶忙给人家打电话找个时间安装避雷针。
整个小镇就这么一棵银杏树,在私人宅子里,林业局不好贸然进去,听到她的求助电话,便尽快约了明天。
岑让川松下一口气,洗完澡后去宅子外随便对付一顿晚餐。
修好手机,被秦叔调侃是手机杀手,二人坐着聊了一会儿,时间已经指向九点。
回宅子路上已经没人。
她撑着伞,感觉有点冷,估计是要感冒了。
她手上提了一条跟苍蝇小馆买的死鱼,也不知道池塘里那条鲛人吃不吃。
他要是不吃……她还打包了一份云来镇改良版松鼠桂鱼。
好贵呢,要五十块钱。
她想着,打开宅门走进去。
回廊下石柱灯打开,昏黄灯光照在水面又反射到墙上,水波粼粼。
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鱼味,空无一物的水池晃起涟漪。
岑让川掂掂塑料袋发出声响:“你还在吗?”
水声哗啦,池边岩石上逐渐显现出一道人影。
鲛人不满看她,毫不客气地问:“你就打算这么投喂我?盘子呢?叉子呢?不要生鱼,我要清蒸的。
”
岑让川震惊:“我靠,你吃我的住我的还这么多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