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了。
日一棵树,是什么值得感到骄傲的事吗……
“我给你下药了,你确定不要?”银清琥珀色的浅色眼瞳盯着她问,他眼尾处红得不行,眼睫处更是似描了鲜红眼线。
岑让川:“我就知道你这混球不安好心!”
她气得掐他腰。
银清疼得溢出一声:“疼。
”
才一个字,叫得婉转动听,绕梁三日。
“你上辈子做面首的!”岑让川推他。
微风轻拂,他身上自带的植物香气扑入鼻息,迷得岑让川晕晕乎乎。
术业有专攻。
他这手段信手拈来。
五感真是一个不落。
银清见她妥协,迅速单手剥开自己的盘扣。
他边吻边说:“你以前不爱碰我,最多一个月才一次,温存时间半个时辰不到。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孤独吗?你看中我,却只想做伯乐,不愿意越界,要不是我处心积虑……”
他不再说下去,岑让川尝到了一点冰冷的苦咸。
银清心急地让她触摸自己胸口和脖颈:“捂住这里,你杀我的时候,我真的好疼。
白天疼,夜里疼。
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恨你。
”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他满腔爱意倾斜在她身上,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等她,等了一辈子,等到的却是她持剑夺去他的生命。
岑让川那点恍惚登时变成汗毛直竖。
她前世做的孽,非得让她今世还吗?
就不能再拖一拖,等到下一世?
银清已经迫不及待,她手掌下,他修长的脖颈轻轻震颤,发出类似呜咽的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