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清穿过门廊,绕过壁照。
还未走近,他就听到了锯木头的声音。
入门的杂草有点茂盛。
他探头探脑去看。
岑让川穿着灰色牛仔裤,黑灰格子衬衫绑在腰间,露出里面的针织白背心。
她背对着自己,长发扎起,脚踩在小木凳的木板上,锯木头的动作又快又稳,手臂上隐隐现出些肌肉。
银清知道这个时代的女性不像几千年前需要遮掩得严严实实,但第一次看到她穿成这样,动作潇洒利落又兼具力量美,内心又蠢蠢欲动。
不然……
给她下点药吧?
他俩现在相处模式像家族联姻硬绑在一起婚后毫无激情的夫妻,亲一口都做梦好几宿的那种。
岑让川就是那位每天上/床睡觉装死的丈夫,面对貌美如花的他,仿佛被掏空所有欲望,随时能收拾收拾行李上山剃度出家。
银清想着,从口袋里掏出药瓶,当机立断往汤里“加料”。
木屑扑簌簌落了一地。
岑让川丝毫不知后方有棵树在觊觎自己。
她现在只后悔当初自己怎么这么抠门没买个电锯,现在全靠人工,她快累死了。
秋老虎发威,她热得要命。
要不是银清在,她衣服都不想穿。
那棵树长得正人君子又清清冷冷,谁知道居然这么能缠人。
幸好她不是男人,要不然不出一个月就能被榨干。
锯完最后一块木板,她直起身来,腰背有点酸。
还没来得及找纸巾擦汗,一条毛巾递了过来。
“谢……”她下意识道谢,看到是他,不由问:“有事?”
“我做了些凉饮。
”他递过去,面不改色。
“……”岑让川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