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胆子那么小,不知道这会儿吓成什么样呢。
谁曾想,说曹操,操场就到了。
“我正打算去找你。
”
云深抬起手,在妹妹脑袋上胡乱揉了揉,“怎么和狗泽一起来了?”
云娆用余光飞快地瞥了靳泽一眼,苍白的小脸泛起一抹红晕,谎话说得很不利索:
“就......我想过来看看你,然后偶然碰到了靳泽学长。
”
云深身旁的兄弟们一下咋呼开了。
“有妹妹真好啊,这么关心哥哥。
”
“怎么都没人关心一下我。
”
“就是,我好酸。
”
......
云深扬手给了他们一人一下,唇角的弧度明明都快憋不住了,张口仍是贱兮兮的:
“这有什么好稀罕的?”
“这还不稀罕?”靳泽突然接话,琥珀色瞳孔映着光,张扬望着他,“你不要妹妹,让给我算了。
”
云深豪气道:“给你给你。
”
话音未落,他睨一眼靳泽额角的纱布,笑骂道:“给你你也得有命受啊,你个脑震荡。
”
“说你爸脑震荡?狗儿子不要命了?”
“我儿子确实不要命了,要不怎么一头撞柱子上。
”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要不是靳泽今天磕破了脑门,他们绝对还要扭打在一块。
云娆在旁边当了一会儿背景板,看靳泽生龙活虎的,似乎伤得不严重,她于是默默地冒出一句:“我去找我们班同学,先走了。
”
云深:“行。
”
靳泽:“等等。
”
云娆扭过头,水润的杏眼微微抬起,对上靳泽含笑投来的目光。
“既然是我妹妹了,我理应送一送。
”
他立刻丢下身旁的狐朋狗友们,三两步走到云娆身边,“走吧学妹,我送你过去。
”
十年后的今天,云深想起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