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攥着自己的衣服,心疼地说:
“别哭了,没关系的。
你今年不是要拿奖学金吗?如果拿到了,这点钱算什么?”
云娆想了想,抽泣的声音渐渐变小:“说的......也是。
”
秦照站起来,忍不住贪心地又摸了摸她的脑袋。
......
“我现在就去把他的手砍断。
”
云深冷冷地挤出这句话,许久后,却没有任何动作。
靳泽深吸一口气,哑声道:“你去啊。
”
云深:......
僵持了会儿,云深松了松肩胛骨,轻咳了声:
“看他俩这样,估计早就背着我好上了。
我现在过去砍他,云挠不会放过我的。
”
要知道,秦照的学校坐落在距离火车站二十公里的偏远郊区,从那边过来,比云深他们赶来远得多。
可他却比他们还快。
云深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但是看见他那副累得没命的样子,一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所以,他忽然感觉,这小子似乎还算可靠。
身旁,靳泽的脸色冷的可怕,没有接话。
“你怎么了?”
云深用胳膊轻撞了撞他,“魔怔了?”
靳泽还是不说话。
他的下颌绷成一条直线,身体僵硬着,仿佛丧失了所有的活力。
云深捏在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秦照发来的消息,告诉云深他已经找到云娆了,让他不要担心。
云深吁了口气:
“我们走吧......”
靳泽突然打断他:“不过去和他们聊两句吗?”
云深有点无语:“我还要上班,哪有那个闲心当电灯泡。
”
靳泽的双腿像生根长在地上了,无论如何拔不开。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牵扯着全身肌肉,带来彻骨的疼,疼到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