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忽地笑了,“无关?”
说罢,他猛地抬手,一道凌厉的魔气如剑刃般朝谢浅袭来。
这出手的速度太快,谢浅只能用魔剑挡在身前,可还是被击退了几步。
“你看,若没有魔剑,你如何击败得了我?”帝珄笑着。
谢浅眉头微蹙,他将魔剑收了起来,随即,他赤手空拳与帝珄交起手来。
帝珄起初念在他被魔剑反噬,出招还尚留有几分余地,然而,越交起手来,帝珄眼神便越加狂热。
一个完全继承了他血脉力量的孩子,不用多久,以此等天资,一统三界必不在话下。
唯一的弱点是,多情。
魔气幻化成的剑刃刺中了帝珄的身体,他的身影渐渐消散,却留下了一句话:“你是我精心布下的一枚棋子,天命不由你。
”
云隐宗,弟子峰。
秦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谢挽璃守在他床边,她只能不停地用灵力护住他的心脉。
突然,秦什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口黑血吐出。
“小什!”谢挽璃惊呼。
乔恙之也焦急地看着他,“怎么会这样,之前明明还好好的。
”
谢挽璃探查着他的脉搏,心头紧绷的弦终于是稍稍放了下来,随即替他擦去颈侧的血迹,“他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
“我留下守着他吧。
”乔恙之担忧地看着秦什。
谢挽璃眸光微动,她觉察出有人靠近,很快便猜出了来人的身份,但这毕竟是家事,没必要将乔恙之牵扯进来。
她再次劝说乔恙之回去。
待夜深人静之时,谢浅推开了弟子峰那间熟悉的房间。
倏然,寒光一闪,剑锋横亘在谢浅喉间。
下一刻,屋内烛火亮起。
谢挽璃冷声道:“你最好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
”
谢浅撇开了头,并没有将帝珄之事说出,他看向床榻上昏睡中的秦什,道:“我带他走,云隐宗护不住他。
”
“不劳你费心。
”谢挽璃回绝道。
谢浅道:“你不能时刻在他身边,我可以。
”
谢挽璃面露复杂之色,他说得没错,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确无法时刻保证秦什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