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秦什猛地睁开了眼睛,犹如鲤鱼打挺般坐了起来,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谢浅身上,但眼神却空洞而迷离。
谢浅的心沉了下来,这是那花妖留下的术法。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谢浅一时之间竟束手无策,既不知该如何解开这术法,又担心贸然行事会伤害到秦什。
思及此,他心底嗜血的杀意涌了上来,他方才应该杀了那花妖......
秦什忽然扑了过来,身体却微微发抖,似乎无处发泄一般,口中发出呜咽的轻哼。
“阿浅......”
谢浅身形一僵,他轻轻推开秦什,正欲起身打点水上来让他清醒清醒。
然而,秦什的身体开始发烫,谢浅一走,他立即压了过去,下一刻他一口咬在谢浅的肩颈,嘴下丝毫不留情,几乎要将他的血肉咬了下来。
谢浅闷哼一声,他微蹙着眉头,正寻思着要不要打晕秦什......
秦什稍稍放轻了些,低声呢喃着,“阿浅,我难受......”
闻言,谢浅抬起的手在空中一滞,最终还是缓缓放了下来。
次日。
秦什只觉头脑昏沉,脑袋好像灌了铅一样,昨夜睡得极其不好,一会儿梦到有人一直在喊他,一会儿又梦到船舱铺满了花瓣,真是......
“见鬼了啊!”秦什惊呼出声,他的目光落在谢浅颈间结痂的血痕上,狐疑地看向四周,“这次又是什么东西搞得鬼?”
上回在那空城才划伤了他的手臂,这次竟直奔着脖颈命脉而去了。
谢浅微微抬眸看向了他,眼中意思不言而喻。
“我......我吗?”秦什指了指自己,随即下意识摆了摆手,“怎么可能......”
说着,他忽地想起,昨夜梦中,似乎真的有一股腥咸的血液滋味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