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服用长效的避孕药,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至少还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
某种程度上,也像是默许了两人这样畸形的关系。
先前她也许说错了,她跟小哈一样是弱者,弱者没有选择权。
她花费很多时间在诊所和走访病患的家,容昭给她的病例资料也分析了一批又一批,唯有学术事业的自由让她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绝望透顶。
段轻鸿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动辄限制她行动或者呷醋大发脾气,他知道反正每晚可以在她房间床上找到人,不管多晚,他总是等她回来,有时看似已经在自己屋里睡下了,后半夜又神不知鬼不觉摸到她身后,躺上床抱紧她。
平时他有事情要忙,有时离开岛上,几天看不见人。
具体忙的是什么,他不提,她也从来不问。
其实他根本不是一个会随遇而安的人,寻找东山再起的机会在情理之中。
唯一不同寻常的是,段轻鸿的身体似乎还没有从那场重伤中痊愈,有一个早上他起床洗漱的时候晕倒在水池边,额头划破一个血口子。
被两人亲密交缠的快慰没顶的时候,他在黑夜中揽紧她腰身的时候,他缠绵悱恻吻得她几乎窒息的时候,苏苡脑海里也会闪过这禽兽怎么不去死的念头,但当他真的昏倒,如重物坠地发出巨大声响的瞬间,她还是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心脏差点罢工。
婉若说她一边施救一边叫人来帮手,那呼声堪称凄厉。
而苏苡事后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段轻鸿虚虚实实没一句真话,容昭又许久不露面,苏苡也不知病情到底是怎样的,据段轻鸿所说,只是上回外伤的后遗症。
可雅终于到了临盆的时候,容昭跟段轻鸿却离岛办事没有回来,重担于是全都落到苏苡肩上。
当地居民崇尚自然生产的方式,轻易不肯到医院做剖宫手术,对可雅这种前置胎盘的产妇来说,风险无疑又加大。
可雅头一天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