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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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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Salon1996。

     庆生庆生,随着年华流逝,庆贺生辰的应有之意却只剩下这奢豪盛典的外壳,被暮年的段峰用来为自己生平画句点。

     苏苡虽然是医生,但她始终觉得现代医学判断太依赖现代仪器,当生命快要走到终点的时候,许多病人自身的第六感的确更加准确。

     段峰知道自己不行了,安排这趟旅行是做好准备要宣布遗产继承的问题,他相信在这样孤立的环境中,参与竞争的各方人马都难与外界联系而再搞出什么小动作。

     他有预感,甚至是希望在这艘熟悉的六星邮轮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比身边的妻儿老小都活得潇洒一些,像《名士传》中提到的刘伶:常乘鹿车,携一壶酒,使人荷锄随之,曰死便掘地以埋。

    土木形骸,遨游一世。

     不过想到段轻鸿提及有钱人对这世界都有畸形的留恋,或许他也不是潇洒,是到临死了才有这份通透。

    反正问题抛给后人总要简单很多,所以才有了遨游的想法。

     段峰精神不错,穿金红唐装,花白头发一丝不苟,坐在轮椅上,由梁美兰推着出来,见到老朋友都拱拱手,布满病气的面皮上难得浮起红光。

     跟在他身边的是段轻鸿和熊定坤,段家老二没能跟他们一同上船,邮轮今天一整天海上巡航,看起来似乎也不太可能赶得上这场寿宴。

     男人大多穿深色礼服,如熊定坤,黑衣黑裤最衬他。

    而段轻鸿身着浅淡银灰色礼服和黑色衬衫,修身挺拔,没有太多花哨,却要处处彰显自己卓尔不群。

     苏苡见过电视上他出席慈善酒会时尚派对的镜头,休闲条纹衬衫,不打领带,只搭配与外套同色系的暗格围巾,倒与他气质更吻合。

     要不是今天这场宴席事关重大,大概他不会这样郑重其事的穿正装礼服出席。

     他一眼就看到人群中同样出挑的苏苡,一边陪父亲与周围人寒暄,一边眼波流转,目光始终若有似无地在她身上流连。

     酒过三巡,灯光幽暗下来,舞曲响起,银灰色身影就径直朝她走过来。

     他优雅伸手,“跳支舞?” 宴会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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