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又让贺成跟他说。
贺成也无奈,贺成接过电话说:“邵春来,情况医生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现在同意手术,只?要你同意了,你可以先让春红签字,兴许还来得及。
严重?性都跟你说清楚了,前边押金我已经交了,手术费和?后续费用,等你回来再说。
”
结果邵春来说:“我都没亲眼看到我爹,谁知道究竟怎么个情况啊,我总得先回去看一眼吧,医生说话就那样,医生怕担责任都是故意说得严重?一些,医院说那么严重?无非是想坑钱,我爹身体一向好好的,哪能就那么严重?了。
”
贺成放下电话走开了,医生犹不死心,又拿起电话劝。
然?而没用,邵春来就是坚持他得亲眼看到邵保魁的情况。
邵春来说:“非让我赶紧同意手术,我都还没看见我爹呢,我就同意手术让我爹挨一刀,你能给我保证百分之百治好不?你不能保证治好,那我们不是人财两空。
”
医生也没话说了。
包兰香在旁边哭,接了电话说邵保魁一直在抢救,怕不行了。
邵春来说:“那是我亲爹,我能不着急吗,我这就买票回去。
”
当天下午,邵保魁开始室颤,抢救无效。
第?二天中午,邵春来赶回来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不孝儿子来晚了……”
当着一堆人的面,邵春来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哭声震天,说他不知道这么严重?,早知道就同意手术了。
邵春来问他爹留下什?么话没有?,包兰香说:“你爹也没说啥,就说要孙子,叫你一定要给他生个孙子,他们老邵家三代单传,不能在你这儿绝了香火。
”
邵春来哭声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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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毕竟姓贺,邵保魁的灵堂设在邵春来的新房子里,邵保魁辛苦忙碌一冬天,整天一个人搬石头垒墙,院墙已经垒起来了,院子里收拾得也干净,正好搭灵棚。
邵春来回来,贺成自然?就甩手了,凡事自有?邵春来做主。
两人并肩走出?邵春来的院子,天冷,贺成牵着姜雅的手给她捂手。
“你说他真后悔了吗?”贺成问姜雅。
姜雅耸耸肩:“鬼知道。
”
贺成回头看看挂起了白色灯笼的院子,感?慨道:“起码对于邵春来,邵保魁真是个好爹。
”
姜雅:“可惜对于邵春红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