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更遑论从前他和昭阳公主还是死对头了。
能让死对头发生这么大的转变的,除了情之一字,还能是什么?
林娇定定打量着不远处的小公主,她是陛下的掌上明珠,自然骄矜高贵,她拿出那只耳珰比了比,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些画面。
那只耳珰她曾看昭阳公主戴过一回,在去岁年末的宫宴上。
这下更佐证了林娇的猜测,她不由得回溯二人的相处,懊恼地长叹一声。
一切都有迹可循了,难怪她这儿子总是跟人家针锋相对,合着是喜欢人家啊。
上回京城忽地冒出传闻说他和昭阳公主有私情,他爹去问他,他还否认。
这性子也未免太幼稚了些,真不知道随谁。
左右不是随她。
这么幼稚的把戏,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讨得人家欢心哦。
林娇一阵发愁,思忖片刻后,吩咐身边婢女将谢妄叫来。
未几,谢妄便过来了。
“母亲有何事?”他这会儿心情仍然坏着。
林娇先叹了声,而后语重心长道:“儿子,你这样一辈子也讨不到姑娘家的欢心的。
”
谢妄眼眉微低:“您在说什么胡话?”
林娇说:“你得温柔一点,哄着人家顺着人家才行。
”
谢妄满头黑线。
林娇又说:“姑娘家都爱听好听的,遑论人家是公主,娇娇贵贵的,能喜欢你才有鬼了。
”
谢妄终于听明白了,他娘是误会了他与陆朝朝的关系。
他抿唇解释:“您想多了,我与昭阳公主之间并无任何私情。
”
又来了。
又幼稚又别扭。
林娇轻啧了声,将那只耳珰拿在手中晃了晃:“那你如何解释这只耳珰?我已经记起来了,从前见昭阳公主戴过一回。
”
谢妄说:“不过一只耳珰,能说明什么?”
林娇哼了声:“能说明你们二人曾经十分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