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说:“哦?什么问题,你说就是。
”
他还以为谢妄是有什么棘手的公事遇到问题,所以来问他,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句话竟然是:
“我想问问兄长,男女之间若是行了房,男子可会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第5章第五章后腰处似乎的确隐隐作痛。
……
谢谦原本坐着喝水,听罢一口水呛住,咳嗽起来。
他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咳嗽一边看向谢妄,语气讶然:“缜之,你同谁……”
谢妄漠然打断:“兄长,不是我,是……”他本想说是自己的一位友人,转念想到自己在京城独来独往惯了,没有这种能拿出来做挡箭牌的友人。
迅速改口:“是万山。
”
谢妄说:“万山今日同我说,他前些日子意外喝醉了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与那位姑娘躺在一起,那位姑娘说他们昨晚有了肌肤之亲,让万山负责。
万山不确定自己是否与那位姑娘当真有过些什么,这才来问我,我也回答不上来,只好来问兄长。
”
他面不改色将一切推到万山头上。
谢谦惊讶的神色稍稍收敛,原来是万山,他还以为是缜之。
也是,缜之这万年不开花的铁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父亲母亲为了他的亲事发愁得不行,他自己倒是一点不着急。
谢谦平复思绪,又重新倒了杯茶水,答谢妄的话:“万山莫不是被骗了?这话术听来有些耳熟,我记得前些年曾办过一个案子,有一个团伙专门做类似的生意,以美貌女子诱骗男人,让男人给钱财消灾。
仙人跳,是这个词吧。
”
谢妄凝眉,当即反驳:“那女子不会骗他。
”
他下意识为陆朝朝说话。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笃定,谢妄又补充道:“万山与我说,他并未损失任何钱财,那女子也不要他任何钱财。
那女子似乎心思单纯,他只是怕那女子也不知晓男女之间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才来问我。
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