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满意了?”
俞昼保持着温文儒雅的笑容:“沈惊,不是你让我陪你上来的吗?”
沈惊呵呵,俞昼真的有病,心里得爽死了吧。
“哥哥,你才几岁啊,你就天天手滑,”沈惊翻白眼,“你老了肯定帕金森。
”
他去找英语卷子,身后忽然有只手勾住他的腰,沈惊一声低呼,转眼便被按在了门板上。
俞昼托起沈惊的双腿,弓起腰背吻他,吻得很急,毫无章法。
沈惊晃着小腿去踢俞昼,却被俞昼架住了膝弯,双腿只能环在俞昼腰上。
“哥哥!”沈惊喘着气,用气声说,“你干嘛!司亭哥哥还在楼下!”
俞昼抵着他的额头:“一百七十比四十二。
”
沈惊听不懂,他一边掐俞昼的臂膀一边说:“什么啊!”
“从阿亭进门,你和他说了一百七十句话,”俞昼神色沉了沉,“和我说了四十二句。
”
沈惊去抓俞昼后脑勺上的头发,很烦躁:“哥哥,你真的有病,你去看病吧!”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自己也有病,他有什么资格叫俞昼去看病。
俞昼被沈惊抓疼了,他本就凌厉的下颌线条收紧,显得更加冷峻。
但他偏偏又在这时笑了:“沈惊,四十三了。
”
沈惊泄愤似的去咬俞昼的嘴唇:“哥哥,你有病,我咬死你!”
俞昼笑得更加厉害。
·
学期结束,沈惊的班级组织了一次聚餐。
沈惊没参加过这样的集体活动,他期待了好几天,还买了一条新围巾,黄澄澄的颜色,特别阳光。
出发前,沈惊换好衣服,围上围巾,对着镜子臭美。
镜子里的人特别开心,嘴唇在笑,眼睛也在笑。
哎呀,好陌生啊,感觉自己要做一个正常人了。
刚一下楼,沈惊看到客厅有个黑影,他吓了一大跳:“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他一下午都没见到俞昼,还以为俞昼去公司了。
客厅连灯都没有开,黑黢黢的,小狗蔫巴巴地趴在俞昼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