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走到一个公园里,在景观湖边找了个长椅坐下,开始发呆。
冷风嗖嗖地刮着,沈惊一个激灵,有点后悔了,太冷了,在车里待着多好,暖呼呼的。
下一秒,司亭打了电话过来:“小神经,你在哪里?一个人?”
沈惊说:“一个人啊,干嘛?”
司亭笑着说:“我去找你。
”
“不要。
”沈惊翻了个白眼,“你来找我干嘛。
”
“啧,”司亭说,“带你去玩。
”
沈惊不耐烦地说:“马上天就黑了,你带我去哪儿玩?去夜店啊?我不去。
”
司亭无奈道:“你司亭哥哥在你心里就是这个形象啊?”
沈惊一阵恶寒,长长地“咦”了一声:“你能别自称哥哥吗,油死了。
”
又不是俞昼。
司亭在电话那头闷笑:“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
”
沈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梦到我什么?”
司亭似真似假地说:“梦到我们在恋爱,我送你一大束玫瑰花,你抱着我不肯撒手。
”
沈惊觉得索然无味:“我不要你的花,你又不是我......”
下半句话没说完,你又不是我哥哥。
沈惊晃着腿,他不想和别人谈恋爱,但他和俞昼现在算是恋爱吗?
不算吧。
俞昼没有和他说过“我喜欢你”,也没有给他送过花。
司亭敏锐地问:“我又不是谁?”
“没,”沈惊说,“司亭哥哥,你那么帅,学历又高,还有钱,你给别人送花吧。
”
电话那头沉寂了几秒,司亭苦笑着说:“小神经,你这算不算拒绝?”
沈惊想了想:“不算吧,你又不喜欢我。
”
司亭立即说:“如果我说喜欢呢。
”
“你不喜欢我啊,”沈惊对此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你又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
司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