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正好我也没安排,”沈惊说,“那我就不约你了,我们各自安好吧。
”
·
沈惊从诊室出来:“哥哥,我检查好了。
”
俞昼和另一个人站在窗边交谈,他把一份文件交到了那个人手里。
听见沈惊的声音,那人转过身来,乌眉黑发,英气逼人,是边朗。
“小孩,好久不见。
”边朗懒洋洋地抬了下手。
沈惊诧异地问:“你头发怎么变黑了?”
边朗说:“染回来了。
”
沈惊不太满意:“还是原来那个颜色好看,有特点。
”
边朗:“那你自己染一个。
”
沈惊有点心动,他问俞昼:“哥哥,我能染吗?”
边朗嗤了一声:“这么点小事,还要问他啊?”
“对啊,”沈惊理所应当地说,“吃软饭不就是这样。
”
哥哥是天,哥哥是地,哥哥是他的全部。
俞昼双手插着口袋,淡淡道:“不能。
”
沈惊冷笑:“哥哥,你没有一点品味。
”
哥哥像个傻|逼似的。
齐知舟从诊室出来:“什么品味?你们在说什么?”
俞昼说:“知舟,辛苦了。
”
齐知舟笑着摆摆手:“和我还客气什么。
”
老夫老妻似的。
沈惊酸溜溜地说:“哥哥,我也很辛苦,知舟哥哥抽了我好几管的血,我感觉我要晕倒了,好虚弱。
”
俞昼无奈地摇摇头,问齐知舟:“情况怎么样?”
齐知舟说:“我现在去检测室,一起来?”
俞昼颔首:“好。
”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