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又若即再若离算是给俞昼玩明白了。
沈惊冷着脸,恶声恶气:“哥哥,拜拜。
”
小狗欢脱地围着沈惊打转,尾巴翘的老高,像个雨刮器似的左右乱晃。
沈惊爽了,谁还不是个高傲的小王子了,他也是有舔狗的。
他抬脚刚要走,手腕在身侧被攥住了。
俞昼刚运动完,掌心很热,带着一层薄汗。
沈惊有点被烫到了,他扭头看着俞昼:“哥哥,你别抓我了,你身上全是汗,脏死了。
”
俞昼弯腰凑近沈惊:“沈惊,我脏吗?哪里脏了?”
Alpha气息将沈惊整个包裹住,他仰了仰后腰,故意露出嫌弃的表情,然后一脚踩在了俞昼的白色球鞋上,挑衅地盯着俞昼的脸,嘴唇开合,慢吞吞地吐出三个字:“脏、东、西。
”
心脏在胸膛里疯狂跳动,沈惊做梦都不敢想,有一天他会用这三个字形容俞昼。
总是在二楼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大少爷俞昼。
俞昼忽然笑了。
晶晶又跑到俞昼脚边,亲昵地蹭着俞昼的裤管。
沈惊就像一个刚刚取得了胜利的骄傲将军,乘胜追击:“晶晶,离脏东西远一点。
”
俞昼那时对他说过的话,被他原原本本用在了俞昼身上。
仿佛他们的身份地位互换,现在处于高位的那个人,变成了沈惊。
俞昼漆黑深邃的瞳孔里闪过愉悦的光,他微微放出一丝信息素:“沈惊,你学坏了。
”
沈惊鼻尖捕捉到了醇厚的酒味,他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沮丧地意识到,俞昼想要压制他,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能踩脏俞昼的鞋子,对俞昼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不是因为他牛|逼,是因为俞昼愿意。
“哥哥,你松手,”沈惊甩了甩手腕,“我要上学了。
”
俞昼指腹摩挲沈惊手腕内侧的伤疤,在疤痕凸起的位置轻轻按压。
明明按的是手腕,沈惊却觉得后脖颈很麻很痒。
别墅里传来吴阿姨的声音:“少爷,你回来啦?咖啡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