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牢牢记住,下次你不用接我,我自己就可以上去。
”
俞昼点头,又想起现在弟弟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动作。
于是他说:“好。
”
嗓音莫名发沉。
但沈惊现在太亢奋了,没有听出俞昼声音里浓浓的侵占意味,小声地说:“哥哥,快点!”
俞昼屈膝抬脚,膝盖抵着弟弟的膝窝,一级台阶、一级台阶地往上走。
这个姿势让他们紧密地镶嵌在一起,严丝合缝,没有丝毫间隙。
·
沈惊嘴里默数着台阶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走到第十七个台阶,俞昼停住了。
沈惊侧头,很不耐烦:“哥哥,你走啊!”
俞昼嗓音沉得要滴出水来,他垂头,深深嗅着弟弟贴着纱布的后颈:“沈惊,让哥哥歇一会儿。
”
沈惊心急如焚:“哥哥,才走了几步你就不行了,亏你还是顶级Alpha。
”
他说话时,身体无意识地轻微扭动,而后一只坚实灼热的手掌扣住了他的侧腰:“沈惊,别动。
”
沈惊愣了愣,不闹了,轻轻柔柔地问:“哥哥,你怎么啦?”
他好像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醇酒气味,脑袋晕晕的。
“哥哥,你怎么把信息素放出来了,”沈惊问,“你又失控了吗?”
“没有失控,”俞昼声音紧绷,极力克制,“是体液。
”
Alpha的体液中天然携带着信息素。
“啊?”沈惊疑惑地问,“哥哥,你哭了?还是你流汗了?”
都没有啊。
旋即,沈惊知道俞昼指的是什么了。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身后长了一条尾巴,是一条硬梆梆的尾巴。
这条尾巴现在很激动,前端渗出了液体,带出了Alpha的信息素。
沈惊张了张嘴,情不自禁地往下瞟了一眼:“哥哥,你干嘛呀。
”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变得腻乎乎,尾音又颤又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