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对这个奖励很满意,眯着眼睛笑出了酒窝。
他把领带套在哥哥的脖子上,把尾端塞进自己嘴里叼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哥哥,我又被绑架了。
”
俞昼说:“沈惊,我也被绑架了。
”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一眼就能看出俞昼现在很不正常,但沈惊看不出来,因为沈惊此刻也不正常。
哥哥和弟弟,说不清是谁绑架的谁,也说不清是谁更有病。
·
俞昼刚才解开了两颗衬衣扣子,露出形状分明的喉结,领带贴着他的皮肤套在脖颈上,像被束缚住了。
他对踩在自己脚背上的弟弟说:“领带打好了吗。
”
沈惊恋恋不舍地从嘴里吐出领带尾巴,上面一片濡湿,满是齿痕。
“哥哥,”沈惊觉得哪里不对,“领带脏了。
”
俞昼问他:“哪里脏。
”
沈惊捏着领带末端:“这里,湿漉漉的。
”
俞昼问他:“怎么脏的?”
沈惊仔细回想,然后害羞地说:“哥哥,是被我咬脏的。
”
俞昼接着问:“那现在怎么办?”
沈惊沉吟了好一会儿:“那你也咬一下。
”
头顶上传来低沉而模糊的笑声。
沈惊把领带濡湿的那头递到俞昼的嘴唇边:“哥哥,你不脏,你很干净,你咬。
”
俞昼不动,双唇紧闭。
沈惊催促:“哥哥!快啊!你要去跳舞了!”
俞昼这时才张开嘴唇,含住了遍布齿痕的领带。
沈惊很开心,双手攀着哥哥的肩膀,踮着脚尖往上蹿:“哥哥,现在不脏了。
”
俞昼喉结上下攒动,喉咙里发出吞咽声。
沈惊说:“哥哥,你饿了。
”
俞昼没有否认。
沈惊后颈烫的厉害,他抓着俞昼的手往自己脖子上贴:“哥哥,我脖子很热,你挠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