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了一声:“沈惊,别吵。
”
沈惊眨眨眼,才发现他刚才好像尖叫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越来越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像个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的鞭炮。
是不是病得厉害了。
后脖颈忽然泛起细密的刺痛,沈惊说:“哥哥,有虫子在我身上爬。
”
俞昼问:“哪里?”
沈惊使劲扭脖子:“喏,就在这里。
”
俞昼平稳的目光扫过去,那是弟弟腺体的位置。
先天发育不良,并且后天有些畸形的,属于Omega的腺体。
他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说:“确实有虫子,被我吹跑了。
”
·
吹跑了吗?
沈惊还是觉得挺疼的,但被俞昼吹了吹,又有点麻了。
他说:“谢谢哥哥。
”
俞昼颔首:“下去吧,以后不要再爬窗户了。
”
这句话又戳到了沈惊敏感的神经:“哥哥,你为什么不让我爬窗户!我知道你怕脏,我可以不走楼梯,你连窗户都不让我上来!”
委屈坏了,满脸写着“我都已经这么体谅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俞昼看着弟弟气红的眼角,想笑,想亲上去,但是竭力忍住了。
他的渴望越浓烈,口吻就越冷漠:“沈惊,爬窗户很危险。
”
沈惊冷笑了一下,振振有词:“哥哥,如果你觉得危险,你应该给我准备梯子,再在窗户边放一张小吧台,准备好补充体力的小面包和饮料,最好还有冰淇淋,而不是不允许我爬上来。
”
俞昼嗤笑:“歪理。
”
沈惊说:“哥哥,我走了,你把我送你的叶子还给我,我不送给你了,我要送给知舟哥哥。
”
俞昼垂眸,看见躺在灰色大理石地面的叶子。
他的弟弟在和他赌气,不开心了,要把礼物收走了。
俞昼说:“我现在松手,你就会掉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