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那个干什么,眼前不就有现成的药,瘦到他一只手就能捞起来。
......
小狗嗅到了什么味道,拔高音量“汪”了一声。
俞昼将视线从弟弟后颈上挪开,扣了两下玻璃门:“晶晶。
”
沈惊条件反射地抬头。
“过来,里面全是水,”俞昼声调平稳,“别把脚弄脏。
”
·
浴室里全都是水,水是最干净的,但俞昼让小狗别把脚弄脏。
说明在俞昼看来,脏的不是水,而是浴室里的人。
沈惊得出了结论,他看着瓷砖地面上细细的水流,古怪地笑了一下。
小狗跟着俞昼走了,脚步声上了楼梯。
沈惊紧绷的肩膀下垂,说不上是失望失落还是什么感觉。
他引诱小狗下楼,目的是让俞昼下楼。
俞昼一共说了四句话,其中两句是对小狗说的,只有两句是说给他的。
嗯,都这么晚了,你的衣服衣服是剪刀剪破的吗,很别致。
我还以为是你特意做的造型。
两句话也不少了,都是长句子。
沈惊又有点满足,他继续搓衣服,搓着搓着他开始数字数。
数俞昼对他说的话和对小狗说的话,谁的字数多。
没数完沈惊就烦了,把湿漉漉的衣服往地面上“啪”一甩。
操,和一只狗比,他可真行,够有病的。
狗能上楼,他能吗,他比得过狗吗?
沈惊又去抠左手腕的烟疤,他也要上楼。
俞昼不是总说他脏吗,他是脏东西,他偏要把俞昼也弄脏,让俞昼难受。
·
把洗好的衣裤拧干,沈惊装在盆里拿出去晾。
头顶上传来一声狗叫,沈惊仰起头,瞧见栏杆缝隙里钻出来一颗狗头。
毛茸茸的,又雪白雪白的,大眼睛像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