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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被赶出门的邵禾丰也免不了出现懵逼的本能反应。
明明就是自己故意去逗人家结果还能把错栽在他身上……不过这样也稍微知道这次洽谈真正需要讨好的对象是谁了。
邵禾丰叹了口气,估计这赵爷是呆在这种乡下地方种葡萄实在太闲了。
他无奈只能暂时先往定好的入住酒店去,一边打电话查一下这周遭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古董茶具店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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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邵禾丰不知道,在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前来找赵爷想要扩展在意大利的黑道生意的欧候长麒也不无意外得被一脸懵逼地扫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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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一个人需要花费的时间不短,特别是像这种刻意隐居的人。
邵禾丰去查了在赵爷身边那个男人的身份。
似乎这人是赵爷当年混得如日中天时的死对头,就像是一山不容二虎一样俩人有事儿没事儿总挑对方场子干架。
后来还是赵爷先迷上了男人,每天就差使小弟送花送礼到人场子里去,活脱脱把男人给恶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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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赵爷家里人知道了,硬是把人两条腿给打断了都没逼出一句悔话。
当夜男人听到风声就跑去把赵爷给抢出来了,卷了一笔存款风风火火的搞起了黑道生意,之后越做越大直到赵爷收手而后在意大利定下了。
邵禾丰翻了翻这跌宕起伏却着实狗血的故事,心里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要嘲笑一番当年那两个愣头青。
不知道把这可能算是黑历史的玩意儿甩到赵爷和他男人面前能不能当做把柄直接威胁人参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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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说这赵老爷子当年可是嗜酒如命,可自从和男人在一块儿之后倒是戒了……邵禾丰看了看自己带过去的白酒香烟,忽然还真有点庆幸自己是被赶出来的。
不然等到时候男人发现收到的礼是酒水香烟,那可是百害而无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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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刚逗完小崽子们的赵爷趴在锁着的门板上啪啪拍着,“虎哥!虎哥!”他拉长着调子,一声比一声幽怨。
“我错啦!下次小崽子来再也不拿你逗他们啦!虎哥”都四十来岁的人了,可就是死皮赖脸得厉害,跟不给开门就不罢休似的瞎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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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虎哥终于换下了中山装,穿着的白短袖暴露出了满是斑驳吻痕与啃咬痕迹的脖颈与一小节锁骨。
他脸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