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馈。
他说:“算了,你还是按着昨天的那个来吧。
”
江晓媛:“……”
蒋老师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她整个人都炸了,江晓媛愤怒地在屋里转了几圈,无法排解心里郁闷,又不能冲奶奶嚷嚷,只好炮弹似的射到阳台上,无厘头地开始摘晾衣架上的衣服。
装修师傅大概是个打篮球的出身,晾衣架高得丧心病狂,饶是江晓媛那东京树一般的还把也得踮起芭蕾脚,她懒得用晾衣杆,在阳台上跳起了“天鹅醉酒”,铁打的衣架在她笨手笨脚的扰动下“噼里啪啦地”掉下来,砸在了她没穿袜子的脚趾上。
江晓媛“嗷”一嗓子,用趾甲感受到了自由落体的恶意。
她单腿蹦回屋里,在奶奶入定一般淡定的目光下跳上沙发,抱起脚仔细看趾甲是不是紫了,不料胳膊肘横扫,正好将桌上一个没盖严盖子的大水杯碰洒了,里面五百毫升的凉水从茶几上飞流直下,“稀里哗啦”地把地板浇了个透心凉。
江晓媛:“……”
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就在她即将要从沙发上跳下去拿拖把时,奶奶发了话。
奶奶幽幽地说:“你一会准得摔个大马趴。
”
江晓媛不敢正面和老人顶嘴,只好迂回地用目光表达抗议。
奶奶:“你心里烦,心气就燥,气就从全身往外喷,肯定碰什么什么倒,走路也要摔。
”
江晓媛没想到奶奶竟然是个民间气功理论家,一时间被震住了。
三秒钟以后,她默不作声地找来吸水海绵和拖把,把地上的水抹干净,然后钻进了自己的房间甩上门。
祁连中午来找她,发现她居然闭关不见人,十分莫名,于是殷勤地把买的水果放在桌上,给奶奶剥了个橘子:“奶奶,她怎么了?”
奶奶听了他的称呼,十分不爽,心里想:“套什么近乎,谁是你奶奶?”
可是又没办法发作因为中国人民对老年妇女的尊称就是“奶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