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肏?”秦北锋眸色深重,拇指亲昵抚上她微微红肿的唇,深入,摁压洁白贝齿,再是柔软舌尖。
从鸡巴到乳头,手指,鹿茸轻车熟路地舔吮着属于男人的每一个部分,无条件包容他,本能的暧昧吞咽声里,她诚实地回答着,“小屄……用小屄肏爸爸。
”
“答对了。
”秦北锋低低笑出声,毫不吝啬夸奖,“宝宝好厉害,好会肏,肏得爸爸好爽,要肏死爸爸了,再用点力,嗯,肏爸爸。
”
“宝宝的阴蒂好硬,顶到爸爸了。
”
“来,用宝宝的骚屄夹断爸爸的鸡巴。
”
一声接一声,鹿茸不知道男人是如何能够做到说这些话面不改色的,上位的时候足够狠厉,下位的时候又足够……
是施虐狂,也是受虐狂吗?
照理,秦北锋和后者是没有一厘米重合的地方,他是天生的s,骨血里自带暴虐基因。
但这个事实的前提是“照理”,遇到鹿茸,他喜欢的姑娘,还剩什么道理可讲吗?
不剩了。
有的只是想占有对方和被对方占有的侵略欲。
射精欲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项圈也无法锁住,秦北锋亢奋得指尖抽搐痉挛,掌心强硬罩住臀肉,竭力弓弯精悍腰身,下颌抵着她发旋低语,“宝宝,大猫想射。
”
“唔?”鹿茸意识发飘,不明白男人跟她说这个做什么,想射就射啊,她下面还处于高潮后的紧致中,酥酥麻麻的。
“可以吗,宝宝?”秦北锋没有趁她迷糊违背先前的约定,认真扮演着一头被项圈锁住的听话宠物,仿佛鸡巴上那根略显可笑的粉色项圈真能禁锢他一般。
为了提醒女孩,他小幅度动了下腰,以近乎钻碾的角度缓慢送着鸡巴,皮圈重重磨弄外翻的阴唇。
“啊……”鹿茸回过神,想起了项圈的存在,也瞬间领悟男人询问她的意义。
这样子的大猫,好乖啊,女孩鲜少在性爱里感觉到温馨。
然而她刚刚想了没几秒,秦北锋破功了,他从忠犬变成暴躁的发情种狗,急不可耐地催促,“快说可以,爸爸忍不住了,想射脏宝宝的小骚屄,射得小子宫里面全是爸爸的精液,爆白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