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径自说着荤话,嗓音里莫名夹杂了苦恼,甚至是部分不可能出现的,请求准许的语调。
女孩艰涩睁开眼,入目的是男人撑着的那只手,手背青筋跳动,肉眼可见的亢奋,同时,体内插着的龟头也在跳动,马眼抽缩,和宫口频率同步,一吸一吐。
他明明可以直接射精,却偏执地等候她的同意,仿佛得到伴侣同意的射精会更加畅快,所谓的仪式感。
鹿茸感到无可奈何,可惜她失去了语言能力,一开口全是呻吟浪叫,最后,她望着那只骨节几乎要扭曲突起的大手凑上了脑袋,舌尖小心翼翼亲吻他的手背,是安抚,也是应答。
可以的,他想怎么对她,都可以,不会被玩坏。
秦北锋得到了信号,眼里有暗光闪过,他箍紧女孩的身体,做起最后冲刺。
鸡巴越来越硬,男人发情一般发出沉重的低吼,要射了,马上以野兽的身份弄脏她了,体内兽欲躁动不安,他整根拔出鸡巴,趁女孩惊叫喷水的瞬间,咧开嘴咬上了她的后颈。
淡淡的血腥气滑入食道,哭叫声成为最后的通行关卡。
是时候了。
秦北锋双眼赤红,凭借最后一点理智依依不舍地挪开唇,雪白后颈上齿痕完整成圈,是他烙下的印记。
下一秒,他粗暴拎起鹿茸的双腿,将她摆成上半身钉在床上,下半身提起的倒吊姿势,自己则慢慢抵着床面站起,直立的腿部肌肉紧绷,蓄满可怖的力量,他缓缓屏住呼吸,开始了自上往下,往她屄里肆意倾泻的射精过程。
第二次射精比起第一次还要漫长,头顶吊灯炙烤着,热汗顺脖颈流淌,染湿胸肌,秦北锋沙哑喘息着低头看了眼大手拎着的女孩,她的屄腔完全承载不了过多的精液,鸡巴和屄口的交合处缝隙不断有半透明的白浊漏出。
至于表情,完完全全是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舌尖熟悉地探着,眼睑要拢不拢,隐约可见眼白。
竟然直接被射到晕过去了。
意识到鸡